《金面具》第八章供述 免费试读
第二天上午，曾强租了一辆白色雅阁轿车到双流机场接米和。米小光看到雅阁车的漆面光亮如新，惊讶地说:“兄弟，这是你买的新车吗？”
“租来的。”曾强笑了。“你是香港商人。你坐我的奥拓车去谈生意，人家会怀疑你是假货。”
米小光赞赏地点点头。“你想得真周到。”
三人上车后，米小光对曾强说:“我在华兴酒店订了房间。我刚才打电话黄祥，他说11点左右来酒店面试。”
曾强说:“待会儿我们带黄祥去金沙遗址看展览。估计在那里见到金绵居后，他会毫不犹豫地和我们合伙。”
“我们带他去见卖家，直到我们和他讨论了分享的条款，”米小光催促道。
“那是肯定的。”
曾强给李稼夫打了电话。“李哥，香港成都商人。下午约个时间去看宝宝。”
李稼夫说:“我们正在三道堰谈生意，大约下午4点回来。我们4点以后见面吧。”
“好吧。我在商店里等你。”
“好的。”
黄祥非常准时。就在11点前几分钟，他开着一辆白色丰田车到达了华兴酒店。车牌号是川荣-25678。他乘电梯上楼，敲了两次1808的门。米小光打开门，黄祥笑着伸出右手。
“你好。”
“你好。”
两个人握了握手，走进了房间。米小光介绍说:“这是我的搭档曾强。这是黄祥。”
“我听很多人提起过曾老师的名字，”黄祥握着曾老师的手笑了起来。“我说你是鉴定文物和古董的专家。以后请曾老师指教。”
“不知道，我们一起学吧。”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杜晨把一杯茶放在黄祥面前。“黄八，请喝茶。”
"这是我哥哥杜晨。"米小光说。
“你好。”黄祥向杜晨点点头。
米小光拿起茶几上的风骚香烟，散了一圈。曾强敲了敲打火机，为黄祥点上了烟。黄祥吐出一口烟，说道:
“我看到了金绵菊的照片和资料。说实话，我收藏时间不长，对文物古玩了解不多，先问曾老师两个问题。
“第一，我怎么能确定你说的这个金面具是真品？
“第二，如果这个金绵居是真品，请直接告诉我，我们能赚很多钱吗？”
“我们去金沙遗址看展览吧，”曾强说。“我看完再回答你的问题。”
“展览？”
“成都考古队在金沙遗址发掘现场搭建了一个临时展厅，展示他们发掘的一些文物。其中一个就是金绵居。等你看到这个金绵居，就知道能不能赚大钱了。”
"你带光波金属探测器了吗？"米小光问道。
“是的，”黄祥说，“在我车的后备箱里。”
"你以前用这个仪器测试过其他金属古董吗？"
“检测到。”黄祥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在看展览的时候，用那个金属探测仪在展厅扫描检测了金绵菊，留下了检测数据。之后，我们将扫描我们想要购买的金绵居。通过对比两次检测结果，可以鉴别真假。”
“黄八真聪明，”曾强称赞道。“没事的。”
“我给你找一个背包，”米·小光说。“你把那个仪器放在挎包里，悄悄测试，避免被展厅的服务员发现。”
临时展厅里展出的文物只有100多件，但前来观展的观众依然络绎不绝。所有出土文物都装在玻璃展柜里，展柜前拉着一条红色隔离线，观众只能站在隔离线外观看。
“考古学家认为，”解说员说，“金面巨可能是古代巴蜀人的图腾。巴蜀人在家里供奉金绵菊，是为了避鬼辟邪，远离灾难。专家说，随着金沙地区考古发掘的深入开展，未来可能会发现类似的金绵居。”
曾强和黄祥站在了一起。黄祥揭开挎包的盖子，露出一个方形的玻璃块，这是金属探测器的光波扫描仪。他将扫描仪对准金绵居，从不同的位置进行扫描。在这个过程中，仪器可以检测金绵菊中各种元素的含量。检测到的数据将自动保留在仪器中。
扫描之后，黄祥还是不肯离开。他站在那里，伸长脖子看了金面举很长时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低声说道:
“真精致！”
曾强默默一笑。他决定黄祥跟他们合伙买金绵居。
看完展览后，曾强带领几个人穿过马路，走进对面的季晨牛肉馆，要了一个包间。曾强点了几个菜和四瓶啤酒。
“我们下午还要谈生意，”曾强解释道。“少喝点酒。”
“这件事做完后，”米·小光说，“我们好好喝一杯。”
一个女服务员端来了桌子，给四个人的杯子倒满了啤酒，然后带着门离开了。曾强拿起筷子，指着盘子里的菜说道:
“这是一家正宗的穆斯林餐厅。牛肉很正宗。试试看。”
黄祥我尝了一口冷肺片，点了点头。“嗯，味道不错。——曾老师，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你朋友手里的金绵居？”
“下午4点，我和业主去华兴宾馆接你，然后去他们家看金绵居。”
“你是专家。依你看，买那个金绵居要多少钱？”
“恐怕要花六七百万。”
“这么贵？!"
“这么珍贵的文物，六七百万元很便宜。”
“那么...在深圳能卖多少？”
“1200多万元。”米小光说，“如果运到香港出售，价格将超过2000万元。”
“也就是说，我买了这个金绵居，运到深圳去卖。我能挣600万吗？”
“至少能赚600万。”米插话道，“如果卖得好，可能会赚到七八百万元。我已经和香港的盛老板联系上了，他说只要这个金绵居是真品，他愿意出高价。卖1200万肯定没问题。”
黄祥说:“既然能赚大钱，我就买这个金绵居。但是，我手里只有300万现金，剩下的可能要两天才能从朋友那里借回来。”
“这个没问题。”曾强说，“在这一行，大多数人都是先谈好价格，再预约交易。过两天就没关系了。”
“六七百万现金得装两个大袋子，”黄祥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比划着。“我一个人搬不动。恐怕得请两位兄弟帮忙了。”
米小光听出了黄祥的意思，说:“你可以带两个兄弟。让他们拿着武器，和我们一起去买金绵菊，然后去深圳卖金绵菊。这样才能保证你的资金安全。”
“那我就带两个兄弟。”黄祥说:“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怎么分？”
咪小光看着黄祥。“如果你给钱，你就是老板。你怎么分？”
“没有你们两个，我花再多的钱也赚不了大钱，所以我不能让你们受苦。所以，我真的能赚600万。我们五五分成，两人得300万，我得300万。”
“如果你挣不到600万元，”米小光说，“我们就平分，黄八占60%。”
黄祥笑道:“米老板真老实，真坦率。“我们以后可以长期合作。”
"黄八会说广东话吗？"曾强突然问道。
“是的，”黄祥说，“怎么了？”
“内地人认为香港商人可以出高价，”曾强说，“所以我跟卖家说你是香港商人。如果不会说粤语，也可以说粤味普通话。可以吗？”
“没问题。”
“来，”晓光举起酒杯，“祝我们的合作成功。”
几个人碰了碰杯子，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下午4点，李稼夫和侯金虎从三道堰赶回成都，在沙河园古玩市场与曾强见面，然后去了华兴酒店。曾强带他们上楼。黄祥三个人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曾强说:
“这是黄老板，这是老板。这是杜晨。
"这是李稼夫，这是侯金虎."
每个人都握了手，说了几句客套话。李稼夫说:“两位老板，去我们张家村看看宝宝吧。”
几个人下了楼，曾强还是带着，米带着雅阁，两车一前一后去了张家村。
李稼夫从小房间的保险柜里拿出那个红木首饰盒，打开盒盖，放在黄祥面前。“黄八一定喜欢这样的宝宝。”
在灯光下，金面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黄祥平静地说:“我们先看看吧。”
首饰盒的盖子里面，用松紧带粘着一双白手套。黄祥戴上白手套，拿起金绵菊，仔细观看。其他人坐在旁边看着。小光小姐从包里拿出金属探测器，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鬼？”李稼夫问道。
"光波金属探测器."米小光把仪器的功能说了一遍。
“有这么先进的仪器！”侯金虎感叹道。
看了一会儿，黄祥把金绵菊放在仪器上扫描。过了一会儿，仪器上显示出一串数据。黄祥调出金沙遗址金绵居的检测数据，逐一对比。两种金绵菊中各种元素的含量基本相同。黄祥点点头说道:
“这宝贝不错。李先生，我们开个价吧。”
李稼夫伸出一根手指。“1000万。”
米笑着说:“李先生，我们怎么能还价呢？”
“漫天出价，当场还钱，两位老板请还价。”
“400万。”黄祥说。
“400万，你的价格太低了。你可以把这个宝贝卖到国外2000万，对吧？”
“两千万，你以为国外傻子多吗？最多能卖800万。我得冒很大的风险。”
“然后，800万。”
“我冒着风险把这个金绵菊运到海外，总得赚点钱吧？500万很合适。”
“除了金沙遗址的金面具，这是人们能找到的唯一的金面具。你给了500万，真的太低了。700万，不能再低了。”
“600万，这是最高价，不能再多了。”
李稼夫看着侯金虎，侯金虎向他点点头。李稼夫说:“好吧，600万，我卖给你。”
黄祥伸出手，给了李稼夫一个掌声。“成交。”
"我们什么时候交货？"他旁边的侯金虎问道。
黄祥说:“后天——3月6日晚上。你知道，警察很容易一下子从银行取走数百万美元的现金。而且我这里没有银行卡。我们必须通过银行汇款。所以这需要一些时间。6号晚上，钱一到，我就电话联系了李先生。你带金绵居到华兴酒店，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来这里交易。”李稼夫担心带金绵菊出去不安全。他说:“从酒店到我们张家村才几公里，不远。”
黄祥说:“我们晚上带着几百万现金跑在路上不安全。你最好来酒店送货。”
“酒店里有监控系统，”米·小光说。"你去那里的警报系统是安全的."
李稼夫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我们会在酒店送货。”
……
曾强讲完故事说:“昨天，我妻子的父母和几个亲戚从河马小厨师来给我儿子满月。我跟客人待在家里，没跟他们发货。”
“还好你没跟着送，”何伟强说。“不然你现在可能躺在殡仪馆里。”
文建华问:“你说他们约定的交货地点是在华兴宾馆？”
“是的。当时他们约定在华兴酒店发货。不知道为什么，就改成茶馆了。”
“昨晚6点多，”赵宏斌说，“有人给华兴酒店打电话，说酒店里放了炸弹，要求酒店把100万元转到一个银行卡上。酒店报了警。治安大队的警察赶到后，先疏散客人，再检查炸弹。我一直忙到半夜，但没找到炸弹。
“现在看来，一定是那伙犯罪分子故意制造恐慌，以便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改变交货地点。这样做，受害者就不会起疑心。”
文建华点点头。“如果在酒店送货，歹徒很难下手。18楼，走走廊，坐电梯。下楼需要几分钟。恐怕警察出门前就包围了酒店。
何伟强说:“金绵居是极其珍贵的文物。只需要600万。是不是太便宜了？”
曾强说:“古墓葬被盗文物、古董的售价很低，600万元已经很高了。”
“你说把这个金绵菊走私到香港能卖2000万？”
“这么珍贵的文物，在香港能卖到两三千万。”
“这么值钱，难怪几个罪犯都想干。”
文建华从徐小明手里接过审讯记录，看了看。“你说这个胡子是金鑫公司副经理周晓东的朋友？”
“我听米·小光说，胡子是周晓东介绍给他的，是为了和我们做生意。”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威克斯有没有提起过周晓东？"
曾强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从来没提过？”
“也就是说，你不能肯定那个大胡子是周晓东的朋友？”
“是的。”
“你叫我小光。”
“今天早上我给米小光打了好几次电话，”曾强摇摇头，“但是都打不通。”他拿出手机，再次给米小光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再打一次杜晨的手机。”曾强说。他再次拨通了杜晨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今天有两个人一直关机，”曾强说。“真的很奇怪。”
文建华问:“你刚才说和打过多年交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周晓东曾经是北市工艺美术厂的副厂长。卢在工艺品厂门口租了几间铺面做玉器生意，为他走私文物打掩护。两个人就是这样认识的。”
"周晓东卖给鲁多少件文物和古董？"
“我以前不知道，我经手过两件。一件是清朝康熙年间的花瓶，一件是青铜剑。”
“这两件文物卖了多少钱？”
“花瓶卖了140万，青铜剑卖了100万。”
“据我所知，”文建华说，“如果只是在国内买卖文物、古玩，不运往国外，根据《文物保护法》的规定，不属于走私文物。真的吗？”
“是的。”曾强点点头。“在国内，只有买卖从古墓葬或者博物馆盗来的文物才是走私文物。买卖国家禁止的文物，只能倒卖文物。”
“那么周晓东卖这两样东西，算不算走私文物？”
“你要调查这两样东西的来源。如果这两样东西是盗墓贼从古墓葬或者博物馆盗走的文物，买下来卖给鲁，就是走私文物。”
“卢经常来成都做文物走私的生意，”何伟强插话道。“成都地下走私文物多吗？”
“近年来，北方警方严厉打击文物走私。文物走私者把非法获得的文物、古董运到成都买卖，以躲避警方的打击。云南、贵州、四川几个省的文物走私分子也喜欢把他们获得的走私文物运到成都贩卖，所以成都的走私文物比较多。”
文建华说:“如果周晓东要卖价值数百万元的东西，他必须带一名保镖，对吗？你见过他的保镖吗？”
“这两样东西是在周晓东的办公室里交易的。也许周晓东带了保镖，但我没看见。”
"你还知道关于周晓东的其他事情吗？"
曾强犹豫了一下，说:“有情况，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情况？”
“我听人说，几年前，周晓东的姐夫在古玩市场上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玉屋主人程华被迫将阿明代玉笔低价卖给球探。也许他担心程华会报警。2001年春天，侦察兵在街上向程华开枪，把程华吓得魂不附体。后来刑警拘留了这名球探。所有人都认为scout完蛋了，会被判重刑。没想到法院只判了球探四年有期徒刑，他只服刑两年就出来了。
“市场上有传言说，侦察员的妹夫周晓东在警察局，所以他被判了轻罪。”
“胡说！”赵宏斌气愤地说:“侦察兵开枪威胁程华的案子是我办的。当时没人举报斥候欺行霸市买卖。法院根据其犯罪情况，以寻衅滋事罪、非法持有枪支罪判处其有期徒刑四年。
“至于他提前出狱，那是监狱的事情，与我们派出所无关。”
“如果侦察兵在狱中有所贡献，”何伟强说，“可以提前释放。”
文建华说:“谣言有时候就是谣言，我们不必放在心上。”他又问曾强:“侦察兵现在在干什么？”
"他和弟弟佟林在白沙路开了一家美容首饰店，卖金银首饰。"
“你和嫌疑人的胡子有过近距离接触，”文建华说。“你看到他脸上有什么特征吗？如痣、斑等。”
曾强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如果有，我想他肯定会事先处理掉。”
“除了你，米小光还联系过其他文物走私者吗？”
“他一心要发财，一定联系了其他的贩子，让他尽快找到有价值的文物。但我不知道他联系过谁。”
文建华递给曾一张纸。“你记下熟悉米小光的文物走私者的名字。上面还写着米小光和杜晨的手机号码。”
曾强在纸条上写了三个名字和两个手机号，递给文建华。文建华看着纸条说:“回去好好想想。想起什么就给我打电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曾强。
曾强连连点头。“我一定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说完，他走了出去。
文建华和其他几个人来到隔壁办公室。丁志杰主任指着桌子上的几个保温饭盒说:“你先吃吧，吃完再谈案子。”
几个人打开盖子，里面的食物还是热腾腾的，冒着白色的蒸汽。饭盒分两层，上层装川味猪肉和两个配菜，下层装半盒米饭。
何伟强闻了闻，笑道:“好好吃的川味猪肉！”他用勺子舀起一块川味猪肉，嚼了起来。
文建华说:“时间很紧。我们边吃边谈案子吧。”
每个人都围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前，分析案情。
丁志杰说:“目前，至少有四个人涉案。现场两个歹徒，富康车的司机，还有一个人开车去接应他们。他们抢的金绵菊，是从金沙村另一座古墓里偷出来的。”
张维国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说:“这是李稼夫的电脑，里面有一些和金绵居有关的图像。”他用鼠标点了几下，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金绵菊的照片。他指着照片说:“罪犯拿走的就是这个金绵菊。”
他还点开了李稼夫抱着金绵居站在墓中的照片，说:“这是李稼夫偷到金绵居后，站在墓中拍的照片。”
然后，他点开电视台采访盗墓的视频，又放了一遍，然后说:“其他情况大家都知道了。”
屈说:“我认为曾强的话不可信。如果他是共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他肯定会说不认识胡子。”
文建华咽下嘴里的食物，说道:“曾强是帮凶的可能性比较小。这是一起两死一伤的重大刑事案件。几名罪犯逃跑或躲藏起来了。如果曾强是从犯，他应该选择逃跑，而不是和警察呆在一起斗智斗勇。这太愚蠢了。我认为他被利用了。
“有两种可能。一是络腮胡和米合谋利用曾强。第二，胡子和他身后的人利用了米小光和曾强。
“米小光和杜晨用真名在华兴旅馆登记，中间人曾江也认识他们。他们去参与抢劫，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住。所以我认为，是胡子和他背后的人利用了米小光和曾强。”
"米·小光和杜晨极有可能参与了犯罪."丁志杰说，“目前两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手机一直关机。他们一定是逃跑了。何伟强，你上网，对他们发出通缉令。然后把通缉令传到各个电视台，让他们反复播放，让群众给我们提供线索。”
“我明白了。”何伟强说，就坐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在电脑上发通缉令。
“张师傅，”文建华问道，“你在天网的监控录像上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张维国摇摇头，告诉他关于监控录像的事。“几个家伙反侦察能力很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丁志杰看着文建华。“周晓东因涉嫌去年金龙花园劫案被我们秘密调查。后来因为没有找到证据，就撤诉了。刚才曾强说嫌疑人的胡子可能是周晓东介绍给米小光的。你认为周晓东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曾强说，”文建华说，“他不能肯定那个大胡子是周晓东的朋友。因此，我们目前不能确定周晓东是否与此案有关。”
赵宏斌说:“周晓东是千万富翁，不太可能参与抢劫吧？”
“老赵说得对。”屈同意说:“如果周晓东没有钱，他可能会抢劫和杀人，以发财。但他已经是千万富翁了，我再去抢劫杀人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不这么认为。”张维国说:“犯罪分子将富康车沉入淠河，并焚烧丰田车。很明显，他们想让我们不要在这两辆车上发现他们的指纹、头发等东西，这样我们就没法做证据鉴定了。那两个杀人犯肯定在钞票上留下了指纹；你也可以把头发什么的留在茶馆里。丰田的司机死在车里，我们可以通过DNA比对确定他是谁。
“所以，他们要保护的人只有一个，富康车的司机。
“那个司机，或者在警察局有犯罪记录，或者可能与罪犯有关。这个周晓东可能与罪犯有关。所以我认为我们必须调查周晓东。”
“周晓东有没有参与这个案子，”魏-何嫱说，“米小光最清楚。但我们不能等到小光被捕后再调查周晓东。周晓东的妻子和孩子都在美国，他有出国护照。如果他参与了犯罪，他肯定会尽快逃往国外。所以我们得赶紧调查他，否则可能会让他逃走。”
屈对说:“周晓东是北城名人。如果我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调查他，肯定会惹出麻烦。”
张维国:“如果我们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调查他，就不会有麻烦。不是曾经卖给刘一个双龙玉琮吗？比如说举报走私文物。我们告诉周晓东，这件玉琮是河南一家博物馆的藏品。小偷从博物馆偷走了它，并严重伤害了管理员。这是我们刑警队管辖的刑事案件。周晓东没有理由拒绝我们的调查。
“到时候，我们会和他谈谈米小光的情况，看他怎么回应。”
何伟强笑道:“张大师这招真是高明！”
丁志杰也笑了。“那就让聪明的张老爷去调查吧。”
“我和张师傅去调查了。”何伟强说，“我们和周晓东打过交道，比较了解他。”
“好的。”丁志杰说。
丁志杰转过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分局技术科长洪光华，问道:“洪科长，你从技术科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洪光华说:“茶馆现场的指纹鉴定结果出来了，没有发现相同的指纹。DNA测试结果今晚会出来。弹道测试，要两天才有结果。”
丁志杰说:“我看你们技术部的人在清理被烧的丰田车。要不要从中找到有用的东西？”
洪光华说:“富康车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时候，车厢里有很多泥水，不可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们希望在丰田汽车中，能找到一些可以用于DNA鉴定的东西，比如人的头发。”
丁志杰说:“车被烧了，还能找到人的头发吗？”
洪光华说:“因为巡警及时赶到，园林局绿化队的工人帮忙，火才被扑灭。大火只烧毁了车的前后座，地板基本完好。只是车上有些水和灭火用的干粉。我们正在清洗水和干粉，寻找罪犯留下的毛发。找到后会进行DNA鉴定。”
丁志杰说:“去年我们对周晓东做了DNA鉴定。技术部门还保留他的鉴定结果吗？”
洪光华点点头。“留着吧。我们将在第一时间与周晓东的样品进行比较。
“那个丰田司机，脸被子弹打烂了，认不出他的真实长相。法医检验了尸体，提供了死者的身体特征。”他递给丁志杰一份尸检报告。“死者身高178 cm左右，身体很结实，头很大。”
何伟强说:“周晓东的姐夫侦察兵，外号大骷髅头，头更大。”
“这个司机会不会是侦察兵？”丁志杰问。
“这得通过DNA来鉴定。”弘光说。
文建华说:“你们技术部门也对斯科特和周晓东做DNA鉴定，确定他们是否涉案。”
"但是我们这里没有侦察样品."弘光说。
“没关系，”文建华说。“今天下午我给你找个样品。”
丁志杰说:“屈助理，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
曲说:“前几天丰田和富康的车都被偷了。两位业主都报了警。但罪犯改了该车的假车牌，躲过了警方的追捕。
“昨晚的天网监控视频显示，富康车从熊猫大道后面的乡间小路过来，往茶楼方向开去。
“华兴酒店接到的恐吓电话来自东三环外云华街的一个公用电话亭。那个区域没有安装天网监控探头。”
文建华说:“华兴酒店假炸弹案与金绵居案有关，交给我们一起调查。”
丁志杰道:“曲助理，你通知治安大队，把假炸弹案交给文建华他们调查。”
“好的。”屈对说:
文建华用纸巾擦了擦嘴，说:“以后我们分头行动。何伟强和张师傅去调查周晓东。我和刘玉萍先去侦察了一下，然后去了沙河源古玩市场和三家文物代理商谈了谈。赵宏斌和徐小明去了云华街。好像去的行人中，有谁见过富康的嫌疑人？”
何伟强拿出一包饺子烟，走了走。“抽完这支烟，我们就行动。”
丁志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抽着烟。目前，他与朱大勇和周晓东推杯换盏。然后它变成了朱大勇和周晓东给他寄钱的图像...他曾在朱大勇的一艘贼船上，如果周晓东参与了犯罪，他就必须为他们掩盖罪行。否则，他会受到牵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