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智慧》第五章 李家老疙瘩 免费试读
故事二:李佳的老疙瘩
李的父亲退休前是教育局长，一生清正廉洁。作为一名干部家属，李率先垂范，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更需要帮助的人，走进了家庭主妇的行列。大儿子是矿务局办公室主任，按科级领导对待，矿务局局长的接班人。二是儿子在矿务局机电处做采购科科长，负责全局的设备采购，这是一个油水很大的工作。我的独生女是矿务局医院办公室副主任，嫁给了计划处处长的儿子。李勇是这个家的老疙瘩。
可能因为李勇和哥哥姐姐年龄差距比较大，大家都把他当小孩子。他2067岁。今天，他被派去买一瓶酱油，明天，他被派去买一瓶醋。李勇他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他小时候经常做一件事——把家里的饼干和糖果拿出来给同学吃。反正家里多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东西少了。学生很难在家吃一顿饱饭。当他们有零食吃的时候，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所以大家都喜欢到处走走李勇。
高考的时候，李勇叫孙山，语文成绩挺高的，但是对数学一窍不通，所以考了十几分。大哥让他报考工人大学。不管他考了还是假考了，流程还是要走的。李勇进了职工大学会计班。给一个数学题很烂的人当会计很可笑，但这是我大哥的选择，他觉得当会计更有前途。李勇两年后毕业，进入印刷厂，成为一名正式会计。
在此之前，李勇觉得生活还挺滋润的，可是到了结婚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烦恼来了。
“结婚前，我妈和我姐给我洗衣服。为什么我跟你结婚还要自己洗衣服？”小娟的媳妇让他洗衣服，他很苦恼。
“我和你一样工作。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做家务？”小娟对此进行了辩护。
“我以前每顿饭都会喝一瓶酒。怎么，我跟你结婚就不能喝酒了？”吃的时候，小娟见他想喝，一把抢过酒瓶，李勇愤怒从心里开始。
“平常日子没有客人，为什么要喝大酒？你是正在经历人生的人吗？”小娟有他自己的理论。
“你不赶紧回家做饭，干嘛东张西望？”午休回家的小娟看到李勇站在路口，心里火冒三丈。
“我从来没进过厨房，你还想让我做饭？”李勇放心回去吧。
小娟怀孕了，李勇知道自己要当爸爸了，她很开心，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小娟是个坚强的人，从不要求任何东西。李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等着孩子来。婴儿出生时，小娟没有牛奶，只有奶粉。
90年代初，东北煤矿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各单位效益都不好。李勇每个月工资只有七十多块钱，剩下抽烟喝酒的钱，给小娟的钱只够买周年庆奶粉。小娟的工资是一百美元。为了应付孩子的各种开销，单喝奶粉的孩子会营养不均衡，要补充果汁等。钱不够的话，只能从大人嘴里省了。食物只能保持饱，质量是谈不上的。
李勇我不开心。我的工资变化不大。我以前在父母家很红很辣。现在为什么我结婚就要过苦日子？
房子在漏水，还在下雨。印刷厂倒闭了，连180元的可怜收入也没有。李勇我不知所措。我得喝酒抽烟，却没有工资。我该怎么办？工人陆续下岗，大家开始寻找出路。但是李勇从小到大，一切都是家里人安排好的，不用我自己操心。突然丢了工作，好像被扔进了摇曳的大海，有点迷茫。他只是呆在家里，没有出去。但是我们要活下去。他不着急。反正他老婆会搞定的。是单位剥夺了我工作的机会，不是我不想工作，责任不在我。他这样安慰自己，于是心平气和地躲在家里。
眼看着家庭的重担落在小娟一个人身上，小娟受不了，单位几个月不及时发工资，弹尽粮绝。
“拐角处有一家冰淇淋店。有相当多的人喜欢吃冰淇淋。让我们把它放下来，自己做吧。你得背个糖袋，一袋糖四十多斤，我背不动。”小娟将与李勇讨论。
“我从来没有做过手工。我做不到。”李勇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李勇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没有努力过，但是时间变了，也要随着时间改变，但是李勇可以随着时间改变。小娟一激动，就被一盆冷水浇了一身。
“我们镇上没有化妆品店。我想开一家化妆品店。估计能赚到钱。我会保留这家店，你可以买下它。没有？”小娟继续与李勇讨论。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做体力活吗？”李勇还是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要不，我们开个饭店，让你弟弟妹妹帮忙拉客人。生意应该不会错。”小娟想再次战斗。
“开餐馆？为人服务挣钱？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李勇一副不屑的样子。
企业指望不上，没有收入，却李勇无所事事，只是坐以待毙。接下来的日子会怎样？小娟没有希望。
缺钱让生活艰难，但这并不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娟自从和李勇结婚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李勇的礼物，这很好。没想到，李勇还在婆婆家两手空空，每次都这样，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有一次，我婆婆有客人，李勇主动要求帮忙我婆婆的工作。结果我没做，做了反而更烦。我居然把锅里的水倒进了油锅里。情况有多糟糕，亲爱的读者们，大胆想象一下吧。人怎么会这么蠢？我嫁给了谁？小娟感到羞愧。
小娟的姐姐去矿务局出差，带着女儿去姐姐家玩。小娟非常高兴见到她的家人。李妈妈买了肉菜，包了饺子招待客人，大家吃得很开心。李勇听说妈妈买了肉菜。在小娟的姐姐和侄女面前，她对小娟大发雷霆，说小娟应该自己出去买菜，并指责小娟说，你家是不是穷疯了？在家人面前，小娟抑制住了自己的愤怒。我姐姐没想到她的到来会引起轩然大波。她带着女儿匆匆离开，住进了矿务局招待所。
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你做的家务比我少，挣的钱比我少，靠女人养废物。你有什么资格鄙视我？我妈家穷，但是每一分钱都是靠实力挣来的。我从未在你身上花过一分钱。你有什么资格羞辱我？小娟第一次放下斯文，冲着李勇破口大骂，但是破口大骂还不足以解气，于是干脆破釜沉舟，抓起热水瓶在李勇、李勇砸了个稀巴烂，夺门而出。小娟抓起茶杯等。，并砸碎了家具上的镜子和窗户玻璃。随着哗啦哗啦的撞击声，他感到无忧无虑。我的脚被玻璃茬扎破了，还在流血。
楼下的邻居听到吵闹声，就过来打架。
虽然心里不打算继续活下去，但是真正迈出那一步还是很难的。毕竟中间有个孩子，缺少爸爸妈妈的孩子很可怜，犹豫不决，日子还得过下去。
李勇从小就听哥哥姐姐指挥，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尽管小娟看上去很不舒服，但他不想干预。那是他们兄弟姐妹之间的事，顺其自然。毕竟大哥和二哥混出了名堂，李福和李牧看得起他们和他们的孩子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大哥和二哥经常训斥孩子们，小娟感到很不舒服。李勇对此没什么感觉。
周末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大人们包饺子。
二哥的儿子把李勇的儿子推到了墙边，不知什么原因，连续扇了他耳光，殴打声十分刺耳。李勇的儿子没敢动。他站在那里，让别人打他。也许他已经习惯了。
交子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人出来阻止。李勇略显尴尬，却没敢说一句劝阻的话。小娟正好目睹了这一幕，勃然大怒，冲过去抓住二哥的儿子，吼道。孩子吓了一跳，放下打人的手，盯着小娟。
这时，李牧出来指责小娟，大人不应该和孩子争论。大哥也变了脸色，问小娟，你多大了，他多大了(指打人的孩子)？明明是孩子欺负别人，却没有人教育孩子，反而攻击小娟。
这时，小娟多么希望李勇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可是不行，李勇只是尴尬地低下了头。
小娟对李勇彻底失望了。不能赚钱养家，不能吃死。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打，不敢说什么公道话。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第二天，小娟带着孩子离开了家。
老婆的离开感动了李勇。经过多方打听，我终于知道了小娟和他的孩子的下落，并且找到了你，死耗子不怕冷，晚上不睡觉。
小娟提到儿子被打，说李勇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打，至少应该出来制止，不应该让别人打自己的孩子，指责李牧和大哥没有偏袒二哥的孩子。话还没说完，李勇挥手打了小娟一耳光，他说谁也不能说我妈不好。
小娟想哭，真的再也无法交流了。我没有能力保护老婆孩子，还故意在老婆面前耍大男人的威风。我支持这样的人有意义吗？
她跟李勇讨论离婚，李勇说，离婚？不会吧。离婚，我就杀了你全家。
小娟明白，他无法和这个男人说清楚真相，所以只能强行分开。稍作准备后，小娟选择南下打工，放下工作和家庭，为孩子埋下深深的愧疚。
小娟真的走了。李勇每天坐立不安，和父母一起吃吃喝喝，但还是没有出去找工作。
二哥不喜欢李勇无聊，考虑帮他找工作。他能做什么？会计专业知识少，个别单位需要熟练。没有人愿意为这位大叔买单。公共单位混日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几经周折，我联系了一份守夜人的工作。李勇当我听说我想当守夜人的时候，我很恼火。二哥其实一点帮助都没有。守夜人是什么？我应该把脸放在哪里？
大哥在酒店嫖娼被抓，成为全省反腐的反面典型，不得不提前退休，据说是反对势力的推演和诬陷的结果。大哥身处险境，哪有精力管弟弟？
李勇我又呆了两年。在二哥的帮助下，我找到了一个公益岗位，在乡政府做门卫，但也逃脱不了当守夜人的命运。
这期间，李福病重，提前退休的姐姐和姐夫回来伺候老人。每天中午，姐夫给当守夜人的姐夫送饭，姐姐则承担起照顾外甥的责任。
李勇个人家庭分居，他成了守夜人。许多失望使他心情不好。谁该为这一不幸局面负责？兄弟俩对自己和孩子的歧视是导致小娟出走的直接导火索。小娟独自去了南方，抛弃了丈夫和孩子，追求个人幸福。这是她的自私。我不需要受委屈。反正小娟挣的比我多得多，孩子应该由她带。有了姐姐和姐夫，我可以去父母家吃一日三餐。反正我以前都是在父母家吃的。
想了想他的情况，他应该发泄一下，找点乐子。
李勇瞄准店主老婆。老板娘因打架入狱，死在狱中，儿子因打架被对方刺死。老板娘现在是一个人。李勇有事就去店里逛一会，没什么好说的。老板娘见李勇不是打架杀人的主儿。和他打交道至少安全些。她的丈夫和儿子在战斗中丧生。她真的不敢和那些敢杀敢剁的人来往。反正我自己也很孤独。李勇我花了很多无聊的时间和自己谈东谈西。
孤独的男人和为数不多的女人共处一室，关系久了，干柴烈火也会一起燃烧。
有了女人，李勇回家就更少了。
他不想看到孩子们，因为当他看到他们时，他会想起小娟。一开始，我真的很爱小娟，但我是如此爱他，以至于我如此恨他，以至于小娟离他太远了。我就是拿孩子出气，看到孩子就说一些难听的话，把他乐坏了。
“你妈妈是个坏女人。她出门之前，一定是在外面找好男人。他不要你了，离开了你，去了自己的幸福。”
“我妈妈是个坏女人。你为什么娶她？”问儿子。
“我上当了。你妈婚内出轨。她不是一个严肃的人。听说上学的时候很多男生追她，她一点都不认真。你妈不给你生活费。她想把你饿死。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妈妈是个恶毒的女人。”
“我妈妈给了你生活费，我看见了。现在学校交8000元转学费。”
“什么？转让费8000元？你要跟你妈走，她不拿钱就不要去上学。反正我没钱。”
“我妈交了转让费，你总要拿点生活费吧？
“你妈妈挣很多钱，她需要钱。别跟我提‘钱’！”
“我妈给我寄了2万元，你一分钱都不能拿吗？你得尽点责任。”
“放屁！你吃我的，喝我的，白眼狼，我白养了你。”
“我一直在我奶屋吃饭，你也不支持我。你没良心，吞了你儿子的生活费！”
“我拿这钱给你买医保，花了7000多！”
“我已经打听过了。医保一年才200多块钱。这么多钱去哪了？”
“你——”李勇掀翻桌子，冲上去打儿子，被李的母亲、姐姐、姐夫撕成碎片。盘子和食物的碎片洒了一地。
孩子离开家，流着泪回到学校。
李勇另一个不喜欢他眼睛的人是他二哥。对，就是帮他找工作的二哥。他说他二哥有两个臭钱，他总是跑回去看老人。我想他刚刚拿到了俄狄浦斯证书。嘴里骂着二哥，二哥拿回烟、酒，照着烟喝。
李的父亲去世后，一家人去骨灰存放处祭拜。二哥想用抹布擦一下存放骨灰的地方，让李勇带着骨灰盒走一会儿。结果笨手笨脚李勇脚一滑，骨灰盒差点飞了出去。
二哥很生气，眼睛瞪得老大:“你还能怎么办？”！！"
李勇我并不为自己的疏忽感到内疚。而是对二哥破口大骂，用拳头打他，不顾他所处的特殊环境。从此，李勇再也没有参加过家里祭祖的活动。
按说姐姐从小对李勇很好，给他洗衣服，照顾他的孩子。你说李勇会不会有点感激姐姐？你想错了。
楼上的孩子在地板上跺脚，影响了楼下的其他人。李勇他们威胁要用刀砍死楼上的一家人。我妹妹想把他拉回来，但他把她推开了。她滚下楼梯，脚踝粉碎性骨折。李勇我一次都没跟姐姐打过招呼，反而指责姐姐和姐夫住在家里占老人便宜。当然是老婆吹枕头的结果。
姐姐一怒之下和姐夫搬出去了。其实是姐姐姐夫回来照顾身体不好的妈妈。他们承担了买食物、做饭和换煤气的所有责任。他们付出了，贡献了，却没有任何好转。他们能不心寒吗？
姐姐走后，李太太和李勇一起吃饭，每个月给/[k0/] 200元生活费，还李勇坦白收钱。
李勇并不是说他对所有家人都有敌意。他有时会邀请他的大哥和大嫂去餐馆吃饭。我大哥因为生活方式被辞退，我儿子自闭在家，不见任何外人。大哥大嫂在社会上不再威风，但在家人面前依然失败，保持着“凡事我说了算”的传统，尤其是在训斥李勇儿子上，势头不减反增。家宴时，大嫂公然把李勇的儿子踢下了桌，丝毫不考虑李勇和孩子们的感受。
李勇对践踏他尊严的人毕恭毕敬。他在想什么？
儿子病重，生命垂危。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但是李勇没有出现。
小娟的前妻有急事要离开，她的儿子打电话来代替她几天。李勇忍痛来到医院，旧病复发。她继续对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发邪火，诅咒前妻。结果两父子激烈争吵了几次。医生提醒李勇如果这样做，病人可能一口气还没起来就死了，而李勇还在大呼小叫。
在医院做了十几年护士的师傅说，从没见过这样不顾孩子生死的亲生父亲。病房里是生命垂危的孩子，走廊里是喝白酒烤鸡的父亲。李勇，只在医院待了几天就叫苦连天。在他的理论中，小娟的贡献就是他的工作，他付出一点就被冤枉死了。
孩子的康复过程漫长而昂贵。李勇既不付出也不贡献，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儿子或者小娟发个短信，说些恶毒的话来泄愤。
李勇现在就像个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况且，对他好的人被选择攻击，看不起他的人却仰视。他们的思维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他不放过每一个折磨别人的机会，也在折磨自己。精神有问题吗？
讲完这两个故事，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句东北老话:抓猪不抓小嘎，嫁人不嫁老嘎。意思是不要买一窝中最后一只猪，因为最后一只猪太小，长不出大肥猪。女孩子不应该嫁给家里最小的男孩，因为最小的男孩不确定，奸诈，不切实际，不负责任。嫁给这样的人，女生会吃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