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字丰碑》第二十一章 战友释疑 免费试读
“谁是达叔？”在最后一个车库里，我们只知道钱进叫他达叔，却从来不知道这个达叔是干什么用的。
“达叔是帮会派来的监工。”钱进回答道。
“监狱大厅是什么？”
“监堂就像政府里的纪委，专门监督堂主及其下属。”
“他的真名是什么？”
“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达叔，我爸也是这么叫他的！”
“你认为他在撒谎吗？”大熊把我拉到一边问。
“我还不确定。首先，我们和那个达叔没有任何争吵，他也不会为了给钱进出而故意杀我爸！”我想是的。
“这钱怎么办？”大熊继续问。
“就算他不是主犯，事情也是他造成的，我要他死！”我握紧拳头，钱让我毛骨悚然。
“你打算怎么办？”钱进看着我，渐渐感到害怕。
我没有说话，但又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注射器，然后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零包。
4号货很难找，但是市面上流通的普通货还是可以买到的。
我去了趟卫生间，从厕所拿了杯水，然后在钱面前慢慢溶解海洛因，吸到注射器里。
钱进看着那根细小的针，眼睛睁得大大的，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筋骨抽搐，牙齿和牙齿忍不住发出碰撞声。
我慢慢地打开他的袖子，找到他的静脉，并坚持下来。我一次都没注射，因为会让他猝死，就慢慢推了一点，然后就和他的血一起被抽了出来。
此刻，他的脸像死尸一样苍白，比死尸更可怕。宽大的前额痛苦地紧抽着，两道眉毛拧成一条灰色的线，眼里布满血丝，眼睛狂乱，颤抖的嘴唇挂着白色的口水，激动得发抖。
大熊和宁冰看着我，但没有说话。他们理解我的愤怒，尤其是宁冰，知道失去气人的痛苦。但她始终是个女孩子，受不了这样的场面，转身看向别处。
我不为所动，依然反复推着注射器。十分钟后，所有的海洛因都被注射到了钱的血管里。
钱进的意识慢慢模糊了，他全身抽搐。电影里虽然没有口吐白沫，但他的嘴里还是滴着口水。
“你是不是杀了我爸！”这个时候，钱进的意识最弱，也是最容易说真话的时候。我脱下毛巾问。
“是达叔杀的，不是我，不是我……”钱进心烦意乱，但低着头不停地重复着！
“看来达叔真的杀了我爸！”看到钱进来我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达叔在帮派里的地位肯定不低。我们做什么呢”大熊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暂时不知道这个答案。我们先回去，再从长计议。”我们把钱放在床上，慢慢地被推出房间。
“让我们先把你母亲安排在别的地方。我怕钱回来报仇！”宁冰在卧室看着妈妈说。
“我也有这个想法。我想在经期把我妈送到我家住几天。”为了妈妈的安全，我决定先把她送走。
第二天我让我妈去我月经家玩，我妈同意了。
……
从火车站回家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你是谁？”我们清楚地记得，我们离开时，门是锁在家里的。
“哈哈，你想不起我的声音了，小混蛋！”那个人一直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我们。
“老班长？”听完男人的话，小熊突然想起来，激动地抱住了它。
“老班长，你的脸？”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和我记忆中的老班长差远了。
“一言难尽！”老班长摸了摸他的脸颊。
“老班长，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我们很久没见到老班长了，小熊很兴奋。
我们的老班长袁涛比我们大八九岁。他是我在部队新兵连跟大熊的老班长。刚入伍的时候，被老班长欺负。三四年后，这是我退役后第一次见到他。
“哎！”老班长抑制住自己的激动，慢慢叹了口气。
“幸亏你遇到了我，不然你们两个就麻烦了！”老班长看着我们，一言难尽。
“见到老班长别那么高兴，怎么会麻烦，不麻烦，不麻烦！”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以为老班长的意思是他的到来给我们带来了麻烦。
“是的，不麻烦。走吧，老班长。我们一定要好好喝酒，不醉不归！”小熊和我想的一样。
“我说的不是这个！”老班长突然严肃起来。
“怎么了，老班长？”我看着老班长严肃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他话里有话。
“你给钱进注射毒品了吗？”老班长突然的一句话，让房间变得格外安静。
“你怎么知道的？”我看着他问。
“我是达叔派来杀你的！”老班长的下一句话让我们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了？你怎么知道达叔？”熊不相信老班长是达叔送的。
“一言难尽。前几年老家拆迁，我爸妈不让我死，就把我妈打了个半死。我母亲已经很虚弱了，不久就去世了。当时我在外执行任务，没有父亲的消息。我父亲也是个倔脾气。他联系不上我，就把我妈的尸体拦在拆迁公司门口据理力争，结果把我爸打了。老班长说话时眼里含着泪水。
“叔叔？”我猜到了一些。
“我爸被打后，回家把我妈埋了，当晚就在那家公司门口上吊了！”老班长越来越难过，说父亲自杀的时候，他已经泪流满面，双手掩面。
“我父亲的葬礼是由我叔叔操办的。当我回到家，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只看到家里挂了两幅画像。后来我在那家公司找到了半夜逼我父母的人，我杀了他们。后来被公安机关追逃。在我快要被抓的时候，达叔救了我。老班长听完我的事情后，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那达叔它为什么把你送到我们这里来？”我看着老班长，不相信他会杀了我们。
“他没有送来。我自己要求的！”老班长的回答让我和大熊大吃一惊。
“为什么？”我们很惊讶。
“几天前，钱进从旅馆回家后，他告诉了达叔发生的事情。但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你。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感觉就像你一样。尤其是，我记得你说过你也是童宁人。我怕真的是你就不好了，就主动申请了。”老班长说。
“既然你知道钱的事，那你一定知道我爸为什么会死？”我问。
“嗯，我知道，你爸爸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达叔是你爸爸。虽然是别人干的，但我也是圈内人。”老班长有些愧疚地看着我。
“这就是为什么，我爸和他没关系，他为什么要对我爸这样？”我问。
“起初你在KTV惹恼了钱进，然后你在车库里教训了他一顿。达叔救了他，但你还记得当时你对达叔说了什么吗？”老班长看着我。
“我记得好像是:你觉得这年头是老人变坏了，还是坏人变老了？”我试着回忆。
“没错，就是这句话触动了达叔的逆鳞！”老班长肯定地说。
“他杀我爸就为了一句话？”我觉得很难相信。
“我跟达叔在一起的那些年，没人敢跟他说这话。诋毁他的人基本都死了！”老班长叹了口气。
“后来你离开了童宁城，但是达叔发现你父亲在戒毒所，找人杀了他，逼你回来，但是没想到你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现在肯定是我们了。你想干什么？”我看着老班长。
“我还能做什么？你们都是我的战士，我的战友。我怎么能对你怎么样呢？”老班长也看着我们。
“那你回去怎么解释？”我问老班长。
“就说我打不过你们两个！”老班长笑了。
“但是，我劝你们两个，最好不要试图找达叔报仇！”班长又严肃道。
“什么，你是达叔的走狗？”大熊没想到老班长会说出这种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告诉你的是达叔在锤帮的地位很高。不仅仅是简单的监狱大厅那么简单。他手里还有一大批我这样的人。你根本不是对手，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事达叔功夫很好。打我这种四五个人绝对没问题！”老班长看起来很严肃。
老班长是我们新兵连那群教官里功夫最好的。据说他还获得了各区武术比赛的第三名。既然老班长这么说，那达叔一定不是简单的数字。
“你看老师，我们误会老班长了！”大熊听后赶紧向老班长道歉。
“既然他功夫这么好，为什么哪天不直接朝车库开枪打我们？”我突然觉得那天的反应有点诡异达叔。
“这个我不知道。达叔他太精明了，谁也猜不出他的心思。”老班长说。
“他是不是另有目的？”我和大熊心里一直在猜测。
“时间不早了。我先来。你们两个尽快离开童宁，否则叔叔肯定会再派人来找你们的！”老班长看了看时间，准备离开。
临走的时候，老班长给我们留了个电话，说有特殊情况，他会主动联系我们。
送走老班长，我和大熊觉得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们想了想，觉得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