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字丰碑》第七章 开学了 免费试读
“去哪里玩了?”王梦婷很晚才回来。
“我去公司了!”王梦婷一边换拖鞋一边回答。
“我们明天回去好吗?”王梦婷上床后问我。
“嗯,明天早上九点的票。”
……
回到童宁后,我很早就回家了。家里没人,不知道又去哪个亲戚家玩了。
两天后,在开学的那天,我告别了王梦婷,坐上了回学校的火车。
“你到学校了吗?”到了宿舍,我给大熊打电话。
“它来了。我们去哪里聚聚?”不时传来出租车司机向大熊拉客的声音。
“到了再说吧!”
……
我拨通了徐思瑶的电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打电话。放假的那一个月,我们偶尔联系,但也只是在微信上发消息。至于电话号码,我一个都没打。
我终于鼓起勇气打了电话。
“喂?”电话响起了许思瑶的声音。
“开学了,晚上聚一聚吧?”我很高兴听到她的声音。
“是啊……”
……
吃完饭,时间还早。就在我们在丹努的时候,王治钧给了我们50万张卡片,我和贝尔平分了。现在我们还是低收入人群,所以我们带着钱包去了新世界。
和上次一样,我们还是坐在摊位里喝酒聊天,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中年油腻男。
在新世界里,永远不会缺少主动搭讪的人。不久,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来到我们身边。
我仔细地看着他。他和公司里的其他年轻人不一样。至少,他看起来是一个非常优雅的人。
“您好,您对上次的酒满意吗?”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发现他和我们差不多大,但是世故的世界真的是我和小熊远远望尘莫及。
“你是上次给我们付钱的人吗?”大熊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但凭那人的话,他还是猜到了一个大概。
“谢谢你上次的出席!”他间接地回答了贝尔的问题。
“不知道怎么称呼哥哥?”我问他的名字,示意他坐下。
“就叫我周凯吧。”他坐下后,一个服务员端上来一瓶红酒,给我们倒上,站在旁边。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说完周凯端起酒杯,我们也端起酒杯。
周凯的社会经验非常丰富。不管我们聊什么,他总能插上几句,我们之间的气氛很融洽。
不久,一名服务员走到周凯身边,低下了头,低声说了些什么。
“不好意思各位,我有点事要处理。”说完,他朝着后场走去。
……
没过多久,一个浑身是血,沾着黄毛的年轻人跌跌撞撞地从后场走了出来。一声尖叫过后,在场的人都看到了黄毛。
可能黄毛的滴血刺激了周围的人,于是黄毛周围出现了很大的空间,大家都静静地看着他。
然后几个保安从后场出来,把黄毛带走了。
可能是有人觉得不安全,报了警,所以几分钟后,穿蓝色制服的警察到现场了解情况。
我们后来才知道,周凯是新世界的主要负责人。这时,周凯把几个警察迎进后场后,转身往回走,拿着话筒向大家道歉,然后说今晚所有酒水五折。
一场暴风雨过后,周凯回到了我们的座位上。
“对不起,让你笑了。”周凯从点球中接过酒。
“田里这么多人,周大哥也不打个招呼。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和我们坐在一起聊天?”当我听到周凯说所有的饮料都打五折的时候,我就知道,周凯即使不是新世界的老板,也是一个主要负责人,我们只是几个大学生,他不用来找我们两次。
“徐兄说笑了。不瞒你说,那天我看徐姐跳得好。我想请徐姐姐做我们场地的领舞。当然,那只是一个为自己的衣服领舞的人,工资面议。”国家道歉后,直接说明了来意。
“我们不缺那点钱。”我直接拒绝了周凯的邀请。我喜欢的女生怎么才能甩头跳舞?如果她想跳舞,只能给我看。我在默默思考。
“不知道徐姐姐是什么意思?”周凯仍然不死心,转头问徐思瑶。
“你这里不干净。有人给药。”许思瑶的回答是拒绝了周凯的邀请。
调剂毒品指的是那些零星的贩毒分子,他们大多自己也吸毒,贩卖的毒品主要是甲基苯丙胺和海洛因。
“哈哈!”周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赔笑。
“周哥哥,我们有事,先走了!”我没等周凯说话就带他们离开了新世界。
“你怎么知道他那里有人给药?”离开新世界后,我好奇地问徐思瑶。
“这有什么难的?你没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小马味吗?”
小马,又名“麻古”,又名马国、麻古,是泰语的音译。其实是缅甸产的“甲基苯丙胺片”,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和咖啡因。外观类似摇头丸,一般为红、黑、绿色药片,加入色素、香料等不同颜色和香味,标有“R”、“WY”、“66”、“888”等字样。
服用麻古后,人体的中枢神经系统和血液系统会极度兴奋,可使体力大大耗竭,免疫功能降低。长期服用可导致抑郁、疲劳、精神障碍、心、肾、肝损害,严重者甚至死亡。
此外,还会使吸烟者产生精力充沛、不易受伤的错觉,同时还会降低自我约束能力,导致对危机失去警觉,产生强烈的依赖性。容易出现在酒吧、慢走吧等地方。
我猜刚才被打的那个黄毛估计是个毒贩,不然周凯也不会有淡淡的香味了。
“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我越来越好奇徐思瑶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道这么多事情。
“玩的地方多了,自然知道的就多了。”西斯随口应了一声。
新世界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聚在一起的心情。我们又找了一个烧烤摊,重新坐下来大吃大喝。
也许是缘分,也可能是这家的烧烤真的很出名。我们坐下没多久,被警察带走的黄毛就坐在我们隔壁,身边跟着几个彪形大汉。
“妈的!瞧,我不找机会杀了那个周.”我们坐在隔壁听黄毛发泄。
“这次,要不是我的兄弟们,恐怕我就得在监狱里过夜了。我们不谈这个了。谢谢你的帮助。”黄毛给旁边的人一支烟,然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不是在沧源市吗?你是怎么来到童宁的?”黄毛旁边一个带金项链有老虎纹身的胖子问黄毛。
“哎,最近不知道谁在沧源做了很多猪肉。素质不错,道友都去找他了。”黄毛说完又喝了一杯,好像在发泄。
“你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就不杀了他,还敢抢老子的生意,哼。”黄毛还愤愤不平。
……
后面黄毛,几个人不是在聊今晚的事太多,只是在聊一个兄弟发家的地方。
听到前面几个字,我就知道其中应该有零星的吸毒人员。当他们说“猪肉”时,在他们的工作中他们指的是“冰毒”。至于所谓的“朋友”,大多指的是冰毒吸食者,吸毒的人也经常这样称呼对方。
……
江湖俚语自古有之。在“毒圈”中,“黑话”的专业名称是“切口”,地域差异、黑话不同,大致可分为药物类别名称、剂量、吸食方式等类别。
圈子里的人可以通过这种共同的“语言”来识别彼此是否“志同道合”。另一方面,如果用黑话联系对方,警察也不容易发现。
这些毒品圈的黑话也是从我后来认识的一个缉毒警察口中得知的。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