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前没有光》第二十三章 免费试读
半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
就连不常学习的连城，手里也有大量的空笔芯和几本写满字的草稿本。
安宁摸着中指关节的老茧，想着这一季的辛苦和几本书的伟大成就。
只有四分之一。三年有十二个季度，除了寒暑假。哦，高三没有寒暑假，一共十个季度。
光是想想，安宁感觉整个人都崩溃了。
突然，她想看看白的手上是否也有厚厚的老茧，于是她抓住了他的手。
白怡正在写，安宁一条长长的黑线画在了这个问题重重的笔记本上。
他转过头，阴沉着脸看着有罪的人。
而且安宁不知不觉，继续掰手指，放下笔，摸了摸指关节。
很难，而且有点尴尬。
“你在干什么？”
白怡问道。
安宁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离他的行动太近了，嫉妒从四面八方燃烧起来。她迅速放开白质的手，脸红了。
安宁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她总想看看别人有没有她有的东西，就像找相似的人一样。如果她找到一个和自己拥有完全一样的东西的人，她会死心塌地地和对方成为朋友。
当她感觉到白质手上的老茧时，有点高兴。
意识到我的唐突后，安宁的羞涩压倒了那丝的快乐。
今天是期中考试，经历了八周考试和两个月考，迎来了更高级的期中考试。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后，他们分配了自己的文理科。
安宁再一次，我不得不面对砍左手还是砍右手的选择。
发的纸是白花花的纸，楷书字标准，香味浓郁。以前的考试都是油印纸，蓝纸滑滑的，或者是老师的字迹，纸上有大黑点。安宁看起来像鸡皮疙瘩。
“我终于拿到了一份普通的试卷。”
连城油印纸叫变态纸，天生畸形。安宁手脚都同意这一点。
因为是期中考试，学校很重视。每节课都被打乱，考场也是如此。安宁我不知道我在哪个班，但很明显白不在这个班。
窗外有一棵大树。安宁叫不出名字。这时，是落叶，黄叶纷纷扬扬。安宁看起来很悲伤。
写下你的名字、班级和学号，开始回答问题。
上午有两场考试，最后已经12点半了。
高二高三的学生都吃过了，食堂很空。安宁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今天没把杂志带来，安宁突然觉得很无聊。
“你考试考得怎么样？”
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安宁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站在了她的面前。
“嗨~”连城笑了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还不错，你呢？”安宁一口饭，模糊的说。
“我当然不用担心。这些问题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几分钟就能把它们拿回来。”
连城的家教是市里有名的老师。他说这话时没有丝毫吹牛的嫌疑。
安宁抬头看着白质，白质点点头。
当他们之间，一个熟悉的眼神和一个动作取代了所有的语言。我不知道。就是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让她觉得特别踏实，就像赤脚踩在潮湿的泥土上。
许也端着碗坐在安宁旁边。我最后一次这样吃饭是在开学的时候。
“都在那里。”许笑着对说道。
白怡和连城看完了上次图书馆的事情，有点恨许伊一，看着安宁好心的拉着许伊一坐下，脸色难看的像吞了苍蝇一样。
“伊一，你考试考得怎么样？”
女孩和女孩总是更容易交谈。许来了之后，安宁就和父母聊了一会儿，完全把她面前的两个人当空气。
“应该会涨一点。”许伊一谦虚地说道。
“伊一，如果你这么努力，你一定会成功的。”安宁可以肯定。
许伊一的努力安宁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安宁带着书包去上课，那么许肯定是带着熊猫眼去上课的。每天都是三包咖啡，就像医生嘱咐吃药一样。吃完饭后，他很准时，没有被打扰。
“你也这么努力，尤其是白志毅。”
“是的，你和白一样努力。”
“没有人像我一样。”白质说他吃完饭了，提到连城一起洗碗。
“嘿，我还没吃完呢。”
“你吃饱了。”
安宁看起来丑。她不知道白为什么突然让她难堪。
她不知道他们早上是否有同样的老茧，他是否会毫不留情地说出来。
安宁的眼睛红红的，她吸着鼻子。
“快吃饭，下午还有考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