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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满月后,杨海开始开煤矿。借的资金有限,只能从小煤矿做起。在山坡上租一个农民房,在院子里挖一口深井,打好支架,看到煤层,用炸药爆炸,然后开始产煤。两个工人,一个在井里,一个在井里,下面的工人往筐里装煤,上面的工人用绳子把筐拉上来。四个工人两班倒,24小时不停。晚上点上煤气灯,一刻也不忍心耽搁。山坡上到处都是这样的煤气灯。
这边的煤不停的挖,那边的卡车不停的往外运,钱滚滚而来。眼看翻盘就要赢了,杨海运煤车被扣了。小煤矿无计划私运,属于非法走私,但大家都这么干,法不责众,官不养民不究,互不理解。奇怪的是,别人的货车呼呼响的时候都没事,只有杨海货车被扣。你违法了,不应该扣车吗?什么废话?杨海火上涌,我要当婊子。
祸不单行。一个工人在井里埋火药,升井很久也没动静。通常,这时候应该会响起爆炸声。奇怪,我下到井底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火药突然爆炸了,那个工人和煤一起被炸飞了。我该怎么活下去?
哪个工人不是家里的顶梁柱?遇到这种情况,家属自然很难过,但是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是要面对现实。拿点钱比较现实。至少孤儿寡母可以得到补偿,可以生活下去。杨海支付了一大笔赔偿金,债务增加了百分之几。煤矿开不下去了,但是人死在井里,别人怕这个,也没人接手,投资的钱都给了水漂。杨海知道谁是幕后黑手让我牙痒痒,但一想到我的三个儿子,复仇的火焰又熄灭了。都说从头再来,哪那么容易?
杨海感觉很累,不知所措。镜中的我已年近半百,鬓角斑白,雄心壮志已成遥远往事。当宣传员的时候,虽然收入不多,但是旱涝保收,衣食无忧。承包工厂后,口袋越来越大,想法越来越多——自我意识在上升。现在,无房无脊,我却负债累累,感觉喘不过气来。
我想为自己活一次有错吗?亲戚指责我抛弃妻儿,我活该。前妻把我当仇人,找一切机会报复,泄愤。我的三个儿子都反对我,因为我以身为父亲为耻。宋平的父母以前把我当客人,现在却冷冷的看着我。我没有让他们的女儿过上富裕的生活,承诺落空了。宋平曾经那么崇拜我,把我当成她的神。虽然她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但是眼神中的落寞却是掩饰不住的。
宋萍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每天围着孩子转。她身材走样,营养跟不上,脸色发黄,头发也不再顺滑。我们有多久没这么亲密了?我儿子不知道悲伤的滋味,但他开始学会说话了。只有当我看到他清澈的眼睛时,我才感到更舒服。为了宋平,为了孩子,我不能气馁。
杨海去乡下收玉米,收够了玉米,雇辆车送到县城晒粮塔,赚差价。为了节省成本,杨海自己扛麻袋,自己装卸货物。对于一个多年没有做过体力劳动的人来说,这份工作的辛苦不言而喻。虽然累,但是收入还不错。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一两年后我就能还债了。
可能昨晚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杨海腰疼。一百斤重的麻袋压在我背上,感觉无比沉重。他咬紧牙关,腰弯得更低,脸上的汗珠开始滚落下来,向前移动的两条腿颤抖着。不知道是节奏被打乱还是体力耗尽。突然身体向左一扭,腰如麻花。突然,人被栽到一边,麻袋滚下来,人倒在地上。司机冲过去,伸出手来杨海把他拽了起来。杨海我试着爬起来,可是腰疼得动不了。再试一次,疼得汗珠子噼啪直下。两个农民帮忙小心翼翼地把杨海搬到门板上,抬到车上,送到医院。
杨海的腰椎脱臼,扭伤严重,不能干体力活。
上帝在惩罚我吗?难道命中注定我要一个人生活?我该向命运低头吗?难道这辈子注定要翻身,就这样完了吗?两个弟弟把个人幸福归咎于杨海,让自己的家变成废墟,把赡养母亲的义务完全推卸给他们。当他们去医院看弟弟的时候,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再也没有出现过。以前他的朋友大多对他敬而远之,偶尔也有上门讨债的。三个儿子都不认这个爸爸,离婚后也没见过面。你从哪里开始走岔路的?我已经走得太远,无法回头。
杨海如今的掌中无声,四面楚歌。
他醉心于饮酒。一开始因为失眠,盯着眼睛想,第二天就头晕,烦躁,心情不好。喝了几杯酒,脑子晕晕的,迷迷糊糊能睡几个小时。渐渐的,不喝就睡不着了。酒已经成为生活的必需品。他喜欢喝醉的感觉,只有喝得迷迷糊糊,才能忘记很多烦恼,不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清醒的日子很痛苦,麻木的日子比较好。
杨海坐在大门口的地上,靠在墙上,随意翘着二郎腿,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偶尔往嘴里倒一两杯,抬头看看天空,眯起眼睛,阳光透过云层,有些刺眼。
太阳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敢瞪我,我就敢瞪你。谁怕谁?我的眼睛是红色的,比你的更红。他们身上有血,我心里的血在我眼里。你看怪不怪放过我,宋平也不会放过我。我知道萍萍现在看不起我。她追求的是厂长杨海,不是穷光蛋杨海。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没那么琐碎吧?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老娘你养了个没用的儿子,给你丢脸,没给你孝顺。我是罪人,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老娘就当这个儿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