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写轮眼:宇智波的遗孤》第二十五章 刺杀风影计划 免费试读
跟随君麻吕的步伐,仓颉+遇见了大蛇丸。
“你来了,”大蛇丸笑着看着仓颉,非常关切地问道:
“你今天喝了多少药?”
“三滴。”
大蛇丸满意地笑了,看着这个孩子成长为一个强大的忍者,他可以在三年前控制自己。大蛇丸非常高兴,高兴的是苍介的这副身材已经越来越符合他的标准了...
“蛇叔,这次叫我们来有什么任务?”
“是啊,这次把你们两个叫到这里,真的是有重要的任务。”
大蛇丸双手击掌一声,示意房间内的人:
"窦,告诉他们你收集的信息和模拟计划."
“是的,大蛇丸大人。”
药师兜抱着一张黄色地图走出了里屋。他熟练地把地图放在大蛇丸旁边的桌子上,向仓介说明了大蛇丸的计划。
“这一次,我们的目标是四代沙音村:拉撒。”
“四代眼影?”
“是的,”药师兜指着地图上沙音村的位置,继续说道。
“这次我们的任务是刺杀四代眼影!”
仓颉心里咯噔一下。四代眼影不是我爱罗的爸爸吗?既然大蛇丸要刺杀冯英,那不就意味着大蛇丸很快就要进攻木叶村了吗?
药师兜没注意苍介的反应,继续向其他人解释:
“经过我的长期调查,我发现穆冯英的四代人很快就会去沙音村的沙漠深处做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具体为什么,但我已经明确了他的行动路线和他身边的警卫。只要在合适的地方设下埋伏,我一定会遇到一群四世同堂的穆冯英。”
“届时,我将亲自带队,在大漠斩杀四代眼影。”
大蛇丸从椅子上站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仓颉和君马陆。
“毕竟对方是沙隐村的风影,周围肯定有精锐的忍者护卫,所以我准备带你们两个一起去刺杀四代风影。”
“我明白了,大蛇丸大人。”
君麻吕高兴地答应道。毕竟大蛇丸现在对他来说就像父亲一样。不管大蛇丸让他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与君麻吕相比,傲介有些不正常。过去,他会像君麻吕一样愉快地接受任务,然后出色地完成它,但这次他犹豫了。
大蛇丸看出了仓颉的异常。他悄悄走到仓颉面前,问道:
“怎么了,孩子?这个任务有什么让你困惑的地方吗?”
苍介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问大蛇丸:
“蛇叔,你这次在沙隐村刺杀冯英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大蛇丸抬头看着天空,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毕竟我也想体验一下当影子的感觉。”
“真的……”
见大蛇丸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苍介没有继续和他们聊天,而是转身独自离开了大蛇丸的住处,临走时还没忘了留下一句话:
“你走的时候告诉我就行了,其他细节的讨论我不参与。”
看着苍介奇怪的表现,药师兜有些怀疑地问大蛇丸:
“大蛇丸大人,小仓颉今天怎么了?”
“我不知道……”大蛇丸盯着苍介离开的方向,心中也迷惑不解:
“也许他注意到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
回到住处的仓颉一头撞在床上。喝过药水的他应该是精力充沛,但现在感觉脑瓜子嗡嗡响,对大蛇丸的做法有点疑惑。
仓颉自然知道后面剧情的发展。大蛇丸原来带着君麻吕和药师兜在沙漠里杀了四代影后,也就是我父亲的暗杀。然后他伪装成风影参加木叶村举行的忍术考试,再由自己的阴仁村带头,与沙阴村联合对木叶村发动突袭!木叶村虽然最终击退了两个隐忍村的联合进攻,但却付出了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壮烈牺牲的惨痛代价;如果仓颉不介入以后的事件,那么剧情也会像之前看到的那样发展。
扪心自问,虽然三代老男人三年前也派人监视过自己,但仔细想想,这也是孤立了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根成员,变相保护了仓颉的安全;其次,仓颉逃离木叶时,三代并没有像团藏那样亲自抓捕自己,只是让黑暗面跟着他们,并没有像根成员那样杀死自己;最重要的是,三代老部下一再阻止团藏把自己拉入他的组织,而他自己也确实是一个认真负责的霍颖。基于此,仓颉不想帮大蛇丸杀老师!
而苍介也不明白,为什么大蛇丸对三代老人有这么大的仇恨,而且明明已经和沙音村串通好要袭击木叶,为什么要提前暗杀四代?
“真是个疯子……”
说实话,仓颉虽然跟着大蛇丸练了三年,但还是没有彻底了解他的性格。大蛇丸的很多想法仓颉还是无法理解的,导致仓颉对大蛇丸这次的行动产生了怀疑。
当我想到拉莎的时候,仓颉想到了我爱罗。不知道这个只为自己而活的修罗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这家伙拉沙也是个疯子!”
仓颉重重的砸在床上,想到Rasa的所作所为,气得不打一处来:父亲怎么可以这样?原来一个无辜的孩子被他逼成了一个只会杀人取乐的恶魔!
“这些人有病……”
虽然与大蛇丸的计划有些冲突,但仓颉还是决定跟随大蛇丸前往沙隐村,不为别的,只为看看一支支柱部队的现状。虽然仓颉不敢保证自己能把现在的我爱罗引导回正道,但是一个有些幼稚的想法在仓颉心中萌发:他要当面训斥拉撒,不把这四代嚣张狗的血倒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想到这里,仓颉的头更疼了。霍颖的每个角色都有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可能是因为一些说不出的原因会驱使他去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但也正因为如此,仓颉才真正想深入每个人,了解他们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合理的方式去扭转那些可能造成悲剧的疯狂举动。
仓颉来到一个水池边,看着自己的sharingan,拷问着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