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之主》第9章：海底履历 免费试读
“你也认为我在‘七星’那晚看到的绿人都是真的吗？”
陆关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心。当然，除掉怀疑的幻想，他不用担心自己精神异常，而且有了陈芳这个靠山，他也不用担心被基地判为“造谣生事”。
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似乎陷入了一种比幻觉更糟糕的不确定性。
如果哲科联盟真的从理论上证明了“绿灯”和“绿人”存在的合理性，而目前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看到或证实，那么他将有义务帮助哲科联盟实现这一理论。
用什么？
陆关我很不喜欢这种情况。除非...
“如果...你没有搞清楚‘绿灯’是怎么回事，甚至你计算的‘绿灯’实际上并不存在，而我只是这几天碰巧产生了‘绿灯’的幻觉...对不起，绝对没有对你们哲科联盟不敬的意思。我只是说，如果没有结果，那么...你给我的担保还能算吗？”
陈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一会儿问道陆关“如果我们的演算是正确的，那么‘绿灯’就是我们所在的空间发生外星冲突的先兆，最终人类将被外星生命取代。我给你我的保证，你还要吗？”
陆关一愣，“我是说万一……”
“如果能见面，没什么不好。”陈芳的语气不容否认。“无论如何都会有结果。如果这不是我们哲科想要的结果，那就是我刚才提到的结果。”
“还有一件事。”陆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巡查员，我甚至不知道你们哲科联盟的大门是朝哪边开的。如果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你…但最终我还是帮不了你。我……有机会退出吗？”
“如果你真的无能为力……”陈芳的眼睛笑了，并且陆关能感觉到藏在她面具下的苦笑。“我真的不知道你还能退往哪里。”
陆关忍不住大吼一声“你给个明确的句子就这么难吗？我只想知道我有没有选择。你总是这么危言耸听，我越听越不踏实，知道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哲科联邦，是祖国的守护神。你甚至可以任命元老院。你找不到谁？”
陈芳静静地听着。
当陆关结束时，她站了起来。
“我累了。抓紧时间就地休息，安全员可能很快就会把两针的血送过来。”
陆关的火气很快就消了。他还想说些什么。陈芳已经进了里屋。
陆关懊恼地靠在椅背上。
他还是无法摆脱那该死的不确定性。他真的不喜欢这样。
他希望的未来从来都是可以预测的，就像他从海底上来的路一样:
因为他没有足够的血缘家庭成员，所以他无法得到自己祖国的“领地”(虽然公共区域的无家可归者称之为“洞”)，只能在公共区域帮全真商店当清洁工。后来发现帮全真店拉客更赚钱。而拉客只有在公共区域由血头赞助才能录取。
他拉下脸去见他的亲戚，成了他的堂弟(虽然他隐约听说过，但就是因为他的告密，陆关的父母当年被剥夺了“领地”)。
后来发现拉客分拣钓鱼，表哥让他去暗网钓鱼。当他得知渔民虽然挣钱多，但一旦被关口拦截，终身禁止上岸时，他拒绝了。他不愿意被女婿带进山洞里寻求一种民族认同，也不愿意想象公共区域的其他无家可归者在盘龙大道度过混乱的生活，在沟渠里老死不相往来，甚至看不到山洞里的虚拟世界。
他想着陆，想待在上面，想有自己的真实世界。
去地需要管道部三年服务经验，而且必须是A级评价。
铺设、维修管道，是公共区域内大多数流浪者所鄙视的爬行活动。三年寒冷、黑暗、孤独，但专注、细致、毅力缺一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