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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门卫跑到教室说有人找自己。
顾欢估计又是卓宇航家的人，一脸不高兴的出去了。
校门外停着一辆加长悍马。
看到顾欢出现后，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丰满女人下了车。
看到顾欢，她赶紧递过来一张名片。
“你好，古先生，我姓李。我们的老板在车里。他想和你谈点事。”
顾欢看也不看冷冷的说。
“不是都谈过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就要离开，车窗缓缓放下。
一个带着入侵感的声音说道。
“我怕你以为我是卓氏集团的卓明远？”
“我和他没有关系。”
顾欢回头一看，那人眼睛如鹰，鼻子高高的。
他在路灯下看了一眼名片，
上面写着董，董氏集团董事长。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东石集团是中国最大的集团公司之一。
毫不奇怪，他发现自己为了门面。
对于这笔交易，顾欢心里已经认可了一半。
剩下的就是差价了。
"对不起，我刚才认错人了。"
“恐怕董先生也是冲着那门面来的。”
眼见顾欢董改变了态度，感到稍微安心了一些。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为什么不上车说说呢？”
“我想我的要求应该不会让你为难吧？”
如果顾欢还是当年的高二学生，就会遇到这么有攻击性的人。
内心深处，我更想逃避。
只是这么多年近乎植物人的经历，已经让他看到了这些司空见惯的东西。
“好吧。”
他走上了路虎，内部装修并不豪华。
除了酒柜和大沙发，从全国各地收集的数据正在车前的一块屏幕上播放。
实时显示企业运营状况。
甚至在车的后面，还有一个两人座的行政办公室，虽然此时没有人坐着。
可见，东石集团的很多决策都来自于这辆车。
董鹏用手指了指他的身旁，示意顾欢坐下。
“你喝惯了什么？”
顾欢我扫了一眼酒柜，发现大部分都是进口洋酒。
他对这些不感兴趣，淡淡地说道。
“给我倒杯凉水。”
助手李从酒柜下拿出一把倒立状的锥子。
上面有金色的图案，连盖子都做得像皇冠瓶。
她又从酒柜里取出一只高脚杯，倒了大半，放在顾欢面前。
在顾欢的心里，只要前提是东石集团和卓石集团没有直接关联，这个交易就可以谈。
他微微点头，感谢助手给自己倒水。
“我现在想知道一件事，就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董鹏突然大笑起来。
“你是个聪明人。”
“所以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不瞒你说，今天是王司机主动给我打电话的。”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既然我对你说了实话。”
“至于我和王司机的关系，我也希望你不要问。”
顾欢点了点头。
只要确认董跟卓明远不是一条裤子，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然后就是价格的问题。
对于一个商品的价格，除了市场认可的价格，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那是他能产生的背后的利润。
就像一瓶水，平时不值钱，但是到了沙漠，
尤其对于缺水的人来说，它的价值等于生命。
接下来，顾欢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找出董的底牌。
他慢慢地说。
“谢谢你的坦诚，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只是我很好奇，作为东石集团这么大的公司，”
"你值得亲自来和我谈这笔交易吗？"
顾欢看似简单的问题，就是逼对方露出这个底线。
董鹏没想到一个高中生会如此伟大。
之前他之所以提到王司机，不过是对方自身实力和手段的又一次暗示。
直接问这个问题，他说不出实话。
毕竟，商业依赖于糟糕的信息。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跟卓氏集团抢这个生意呢？”
他没有说谎，只是说了一半。
说实话是对抗高手最好的方法。
但那部分是能力的体现。
说到这里，顾欢也认可了他没说的另一半。
他很清楚，他必须加上这一半的话。
那么这个门面的价值就不局限于市场价了。
"恐怕你已经听说了一些关于这座城市的最新计划。"
董鹏停顿了一下，
他有些怀疑卓明远是不是无意中向顾欢透露了他所听到的关于建设CBD的消息。
但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毕竟卓明远能做这么大的公司也不是没有名气。
揭露这件事对他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想到这里，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的这位中学生，看起来比他想象的还要能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