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融合狄仁杰》第十章 符鱼之印 免费试读
他已经大致检查了尸体，并正在给孙师爷看从尸体中取出的内脏。
当何左左看到那半个空位时，他挥了挥手，说道，“捕龙者，一切可能与案件有关的东西都在这里。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你破案的。”
“凌哥，你也过来看看。”孙公公放下网眼，对身后的夜陵越半阙说。
夜陵越微微点头。
跟着半阙到了放着物证的桌案。
一只被刺中头部的蝴蝶躺在竹制的木架上，青翠的竹片上铺着黑鳞。
“初步调查显示，死者喝了有蛾卵的水，或者吃了有蛾卵的食物。”
何左左小心翼翼地用竹枝翻找着粘粘的卵茧，白色的茧裂开了几道缝隙，露出了那只还没孵化的死黑蝴蝶。
“飞蛾在死人中孵化。因为它们剧毒，破茧的那一刻，就开始腐蚀死者的器官。但是人不会马上死去，所以我们在死者的胸部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划痕。”
他左左见过许多奇怪的死亡，所以这很正常。
语气平淡的挑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粗布床单，并把尸体胸口上的血迹给他们两个看。
“所以死者不是瞬间中毒，而是在剧烈疼痛中慢慢死去的？”
半阕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人把这样的心思花在折磨另一个人身上。
“是的，至少在我看来，无法明确判断受害者是死于毒药还是剧烈疼痛。”
何左左给出了他的死亡结论。
“死者所有的器官都被腐蚀干净了，但是在剩下的肠子里发现了之前没有被消化的东西。”
何左左指着桌上一个青瓷盘子里的一点红绿残渣。
半阕忍着恶心的酸味，近距离观察。
“好像是糕点的一种，但和市面上流通的不一样……”
望着絮状的残渣，半阕俯下身，手掌放在青瓷盘上，轻轻扇了几下。
“而且除了内脏腐烂的酸味，还有一种奇怪的气味……”
“何左左，你能闻到吗？”
半阕抬起身子，看着正在整理验尸器械的验尸员。
当她这么问的时候，何左左明显就是一愣。显然，他没有闻到任何其他气味。他之所以单独拿出来，是因为颜色太艳了一点，所以特意准备了一份，以便半阙就能辨认出来。
“是复方水果的味道。”夜陵越站在一旁，摇着扇子，不慌不忙地说。
“扶芳树产于西域边境地区。西域的商人偶尔会将它的果实加入蛋糕中，发现它口感酥脆，有青草香。所以流行于黄沙肆虐的西域一些偏远城镇，很难种出绿色的东西。大夏国一年四季雨水充足，不必以饼取悦众人，所以看不到。”
几句话把前因后果和让人困惑的问题解释清楚。
孙对夜陵越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清声笑道:
“我只知道凌家兄弟功夫了得，却不想深入了解这些异域风光。果然，他们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孙从自己的话里学会了富五车。今天，没办法打针了。”
“孙兄过誉了，不过是我年少时所见而已。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场，真是意外。”
夜陵越笑而谦虚。
半阙得知前因后果，对死者身份更加好奇，能够吃到常人吃不到的东西。看来身份不简单。
但由于死者没有找到任何衣服、印章之类的东西，只能希望何祚庥能从他那里得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于是他走进尸体，观察了一下，问何左左:
“除了这些，何左左还能找到其他线索，比如能确认死者身份的物件，这样我就能有线索去调查，省去一些无用功。”
“目前，捕龙者已经看了看他能从尸体上得到的一切，因为死者的面部已经严重受损，不可能复原。从他身上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痕迹，即使有，也几乎被这种苔藓弄没了。”
“捕龙人，你看，我花了半天时间才把死尸从翠绿色刮成靛蓝色。我不知道这种苔藓是哪里来的，但它和平常的苔藓太不一样了，粘在我身上后就无法去除了。”
半阕看着尸体的上半身，仿佛被涂上了一层油漆。这是非常绿色和怪异的。
孙无奈地说:“这真的不可能，只能贴告示让失独人员主动认领，但这肯定要花些时间。”。“政府官员不在这里，但在他的统治下却发生了如此离奇的谋杀案。看来要多费点力气才能抓到龙头。”
“主人，你在说什么？逮捕恶魔是我的职责。我会写一份通知，贴出来。”
半阕抬去。
夜陵越白素扇潇洒一伸，停了半阙路。
半阕一眉，不满的扭头瞪着他。
“别担心，捕龙人。”夜陵越，盯着尸体看了很久，突然说话了，停在了尸体的左肩。
“哦...，凌兄有没有发现什么？”孙爷爷期望靠过去。
“有线索，但你得看一看。”夜陵越好整以暇，看着一脸警惕。
这个人打鼓半心半意想玩什么把戏？
三步走上来，不耐烦地说:“说吧，我能看什么？”
夜陵越沉默，修长的指尖触碰身体的左肩，微微移动位置。
窗外的光线落在被绿色覆盖的皮肤上，隐约可见一个鱼尾形状优雅的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