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想弄死我》第九章 免费试读
老赵正常的眼睛似乎并没有盯着白墨，而是不停地不规则地转动。
而蜗牛眼中的血线居然活了过来，在全白的眼框里慢慢凝聚成一个小红点，紧紧盯着他。
白墨不能慌张。目前老赵没有其他动作，不敢有太大动作。
他只是把斧子握得更紧，看着蜗牛的眼睛，和他僵持着。
后脚肌腱断裂，被伸出地面的血手紧紧抓住。被抓的白墨疼，膝盖不软，身体晃来晃去，挣扎着支撑着，不是办法。
白墨试图冷静下来，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老赵并没有产生任何危险的气息，但这种情况也不能排除任何威胁。
久而久之，他握着斧柄，专注地看着老赵。
这段时间，我的体力恢复了不到一半，我对自己的体力进行了评估。只要我动手，肯定能把断手砍断。
老赵的头垂在背后，手停了下来，慢慢垂下，紧贴着裤腿，手上的两根钟乳石脱落。
他看着从地上滚下来的白球，觉得很熟悉。看它们的外观，和地下室的差不多，只是表面看起来更光滑更凝聚。
白眼睛转动得很慢，但它们直直地向白墨划去。
不能再等了，动手吧！
刚才没做，只是因为手一时太软。
举起斧头，一直看着老赵的动静，老赵还是没动，好机会！
斧头落下，极其干脆，力量控制极佳，然后抓住后腿的手被砍断，刺痛感传来，膝盖立马崩了。
他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打开臀部，行走，转身，面对着另一只斧头抓住他右脚的手。
白墨知道他的腿可能毫无用处，但与他的生命相比，它是微不足道的。
他径直绕过老赵，还是忍不住回头。老赵的粗头跟着他的动作，红眼一直在跟踪自己。他的眼睛盯着白墨，张开嘴，不停地重复着。
他的初步判断，就像两个字，“跑，跑……”
“赵叔叔！”白墨擦了擦眼泪，在最后的时刻，在最危险的时刻，他还想自救，只能千言万语堵在胸中，将来再说一遍！
他一定不能辜负老赵的心愿，他要出去！活下去！
白墨拿着手机灯看着熟悉的路，心里越来越激动。
与此同时，我在心里不停地祈祷，不要再有人来了。
他拼命地一瘸一拐地跑着，咬着牙齿，白墨看见前面有一阵闪光，离大门越来越近了！
外面有明亮的路灯，那是希望！希望活下去！
接近于...
接近于...
更近的...
快结束了！快结束了！
保安室锁上了。这是一扇铁门。没有钥匙打不开。医院紧闭的中央大门被一把大铁锁锁住。这是他唯一的活路。
又是一声惨叫，脚下的疼痛意识有点模糊，眼前的画面鬼魅了，步伐越来越乱，他却倒不下去。
我能出去吗？
我可以吗？？
我可以吗？
想到运输走廊里陌生人的话，我又一次坚定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以！！
凭着坚定的意志，大声呼喊，试图呼唤外面是否有活人。
他拿起斧头，举过头顶，大步走上前去，用尽全力劈砍。
“直接把那个锁砸开！”
咔嚓一声，锋利的斧头和铁锁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它斩断了所有的阴影和恐惧，回荡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明了，手臂麻木却完全被忽略。
白墨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要死里逃生了。经历过这样的磨难，只有他才知道重生的滋味。这怎么能让他不激动呢？
“抓住你了！嘻嘻……”
冰冷的手摸着冰冷的铁门，却再也干不下去了。
我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冷风吹过脖子，一股刺骨的寒气穿透我的脊椎，我的双脚被冻成了碎片，变成了一动不动的石像。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远处的路灯渐渐熄灭，只剩下一片黑色。
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极其嘲讽的声音，带有非常挑逗的意味，是一个让人感到极度恐惧的声音。
手电筒的光映出两个影子，一个半满脸绝望的人，一个穿着白夹克倒挂着阴险笑容的医生挂在旁边。
白墨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完全绝望了，他的手没有力气推开铁门。
那就随它去吧。
嗯，就是这样。
“对不起，淼淼。白叔叔本来还想再来看你……”
手中锋利的斧头掉在了地上，手机的摄像头也掉在了地上，盖了一地，淹没了光线。
“嘻嘻嘻嘻嘻嘻……”
白墨觉得有一股强风呼啸着吹向右边，但他不想抵抗。有什么意义？
然后我就感觉脑袋里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嘴里受到了血腥的攻击。
他被轰了出去，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眼里没有光，只有沮丧和绝望。
打了几个滚后，我稳稳地落在地上，后脑勺撞到了墙上。震惊过后，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笑的灯笼都是扯淡……”
全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骨头嘎嘎作响的清脆声音，喉咙里龙头冒出一股气，最后一把血从嘴里喷出，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完全侵入了身体。
“我真的只想睡觉……”
他朦胧的眼睛捕捉到两个人影，一个倒挂在墙上的陈医生。他的白大褂在黑暗中还是那么显眼，和平时的不同模样又是那么令人印象深刻，那令人愉悦的笑容此时变成了阴险的毒药。
旁边还有老赵慢慢走过来。身体在背上，头却正对着他。走路的方式极其奇怪。他身后是慢慢走来的怪物。
黑暗中我还是看不清它是什么样子，但那张恐怖的脸，那不协调的身体，还是刻在人们的心肺上，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彻底崩溃了，彻底失望了，不再有任何期待。
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影像，挂在心里的那个人慢慢被淹没，剩下的思绪却什么都不想说。
“哈哈哈……”
他只是想笑，没有任何理由，嘴里喘着气，嘴角挂着苦笑。
他做了一切，付出了一切。
失落，彻底的失落。在这场毫无悬念的赌博中，他唯一的赌注就是自己的生命。
最后，他躺在地上，慢慢融化在黑暗中。
我闭着眼睛，脑子完全没了。我真的睡了，很久，很久…
耳边只剩下一句话:
“这个世界医院本来就是尸体医院。”
“哦，我明白了。”
“不过没关系，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