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青春》第九章:青漂 晚宴 免费试读
之后第二年,也就是12年,二叔的店果然倒闭了,我的校花邻居和实践摊事业也不了了之。
那年春节,爷爷说在青岛给我找了份新工作,也没说做什么。临走前,父亲特意带我去了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说有个很神奇的算命先生要给我占卜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当时特别相信这些东西,我也一直记得仙家当时说18岁的时候会有牢狱之灾,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想问,占卜的钱可以退吗?
2000年后的一天,我们要出发了。爷爷骑着他的旧电动三轮车带着我和我的行李,当然还有一些礼物到了集合点。集合点在一个水果市场。我们的汽车停在一个小摊上。爷爷招呼我下车后,和我旁边的老人聊了几句。交谈中,我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我亲生母亲的叔叔,我的老板是他的女婿,也就是我的姐夫。我不知道爷爷是怎么和他们联系上的。总之,这次旅行一定会改变我的命运。
还有,自从我离开后,姑姑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也没有和这个家有过任何的走动。直到很多年后,随着我的回归,我才慢慢重新接触。我知道那些年,她帮我对这个家怀恨在心,直到我的回归让她放下了“怨恨”。
我走后很少过问家里的事情,每天忙于工作适应新的生活。有一天,老板突然坐下来,认真地和我聊了起来。他问我对生母的印象如何。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只记得他说我的生母在老家的小县城给我买了一套房,问我要不要拿。我拒绝了。为什么呢?原因是我觉得她不欠我什么。我反而突然意识到,也许是她给了我这份工作,也许是想弥补什么,可是我爷爷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离开青岛后,父亲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打电话问一天过得怎么样,以至于那段时间我很烦接他的电话,以至于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在电话里问我:如果他给我找了一个新的后妈,我会怎么想?我沉默了一下,告诉她,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也需要再找一个。我不在乎,但是无论如何不要妨碍我。
过了这一夜,我已经很久没有父亲的消息了。
12年的一个夏天,父亲打来电话,说他到了青岛,住在一个远房亲戚家,希望我去接他。于是第二天,我特别请假,坐了3路和4路公交车。当我从市北区到城阳区时,那是一个相当偏僻的小镇。不得不说当时青岛的公交真的很发达,价格也挺低的。四美元可以用来逛青岛。傍晚到达目的地,在一个校门前的金鱼池下车。我父亲已经在那里了。他说要带我去接叔叔。我叔叔应该很快就到了。他走了一小段路到了当地的公共汽车站。父亲说,舅舅是为了爱情从东北来到这片土地,在当地劳务市场做杂工。他没有正经工作。他租了一个大院子,一个自己住,其他几个小房间。
这个大叔我还是有些印象的。可能在我小学的时候,他为了爱情,来我家和还是别人的老婆女儿呆在一起。就像我叔叔阿姨去东北所谓的恋爱,他女儿比我小几岁。忘了很多年没联系了。但是,那段时间,我们都是一起睡一起玩。起初,我们抵制。后来我们渐渐习惯了,因为每当亲戚来东北玩,总会拿出来逗逗,这就够了。我是受害者。好吧。
当然,我对这位大叔的印象不仅仅是他的爱情之旅,更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我家待了一个周末。他说他会带我们去钓鱼。我们在镇上的市场买了便宜的鱼竿和蚯蚓,但是那天因为亲戚突然来访,我们没有去成。那天晚上,在饭桌上,他叫了我的小名,说我永远比不上Y先生(本书中一个亲戚家比我大两岁的孩子的别名)。我悄悄回答:就是这样。
不过我和Y先生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那时候我真的太内向了。小Y也是学校里学生班的霸主,在同一个学校的时候很照顾我。但他因为爱情比我更早辍学。
如果Y先生看过这一章,我希望你能明白为什么我在拒绝你的贷款之前,一定要加入天启。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